这些人都是圈里的老油条了,哪些是人工的哪些是天然的,哪些一看就是能红的料,哪些一辈子捧不红,其实都能猜个七八分,少有看走眼的时候。 他以为自己记错了,不死心地再看了两眼,是三点没错了! 对面的男人眼神不变,嘴角的弧度多了些嘲讽的意味,甚至挑了挑眉,一手撑着桌沿,身体一点点前倾,带着些许逼人的气势,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,将她的每个反应都收在眼里,仿佛逗弄一只牙尖嘴利的小猫。 关键是特么的,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孩子他爸究竟是谁! 客厅里 ,傅瑾南坐在沙发上,随意拿起桌上的几页节目行程表,低头扫了眼。 她瞪着眼睛看了白阮一眼,接起一听,顿时一口气撒了出来:打钱?前几天才给你打了两大千呢!你又用完了?干什么花的?傅瑾南!傅瑾南!成天傅瑾南!你就知道追那个劳什子明星,他拍什么节目关我什么事儿,他又不是我儿子,我凭什么 樱红的唇微张,长长睫毛下的眼眸里带着懵懵的神色。 白阮和和气气的,声音也是软的,忧心忡忡:您这人就是太热心了,张罗来张罗去,怎么没给自己女儿张罗一个?就不怕露露嫁不出去以后怪您? 女人翻了个身,懒懒支起头,黑卷的长发扫在细白的手腕上,平添两分风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