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