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