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事求他,又不敢太过明显,也不敢跟他有多余的身体接触,便只是像这样,轻轻地抠着他的袖口。 苏牧白沉默了一阵,才终于开口:浅浅,作为朋友,你愿不愿意跟我聊聊里面那个人? 不过你也用不着气馁。苏太太说,一没结婚二没确定关系,凭什么说慕浅是他们家的?你要真喜欢,咱们苏家可未必争不过他们霍家。 你呢?你是谁?岑栩栩看着他道,你跟慕浅到底什么关系? 霍靳西安安静静地看着她,既不说,也不问。 这位是桐城霍氏的霍靳西先生。苏远庭说,这位是内子,实在是失礼了。 不要把我说的话当成耳边风,也别拿你那些幼稚的想法来威胁我。岑老太说,苏家与岑家相交多年,你以为你可以颠覆什么?好好跟苏牧白交往,到了差不多的时间就结婚。嫁进苏家,对你而言已经是最好的归宿,在我看来,你没有拒绝的理由。斩干净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,不要再惹是生非。 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一次的门铃响得很急促,仿佛不开门,门外的人就不会罢休。 岑栩栩有些恼火,低下头吼了一声:你是死了吗? 霍靳西略一点头,淡淡道:苏太太是性情中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