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头看了一眼,很快对申望津道:那我先进去了。 她关上门,刚刚换了鞋,就见到申望津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 庄依波果然就乖乖走到了他面前,仿佛真等着他脱下来一般。 庄依波轻轻笑了一声,道:感情上,可发生的变故就太多了。最寻常的,或许就是他哪天厌倦了现在的我,然后,寻找新的目标去呗。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 还能怎么办呀?庄依波说,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啊 庄依波轻轻笑了一声,道:感情上,可发生的变故就太多了。最寻常的,或许就是他哪天厌倦了现在的我,然后,寻找新的目标去呗。 申望津也不拦她,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,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。 也是,霍家,抑或是宋清源,应该都是申望津不愿意招惹的人,她应该是多虑了。 庄依波闻言,摸了摸自己的脸,笑道:得到医生的肯定,我可就放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