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个特别漂亮,特别有气质的女人,每天都照顾着他呢,哪里轮得到我们来操心。慕浅说,所以你可以放心了,安心照顾好自己就好。 说完她便准备叫司机开车,张宏连忙又道:浅小姐,陆先生想见你—— 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 慕浅又看她一眼,稍稍平复了情绪,随后道:行了,你也别担心,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。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,你好好休养,别瞎操心。 话音刚落,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。 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 浅浅!见她这个模样,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,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,一阵剧痛来袭,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。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