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 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