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 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,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,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。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 陆沅思来想去,总觉得不放心,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了个电话。 这一层是鹿依云的公司将要搬入的新办公室,有开放式的格子间和几个单独办公室,鹿依云本来就是做装修工程出身,因此检查得十分仔细,而鹿然就在几个空间内穿来穿去,乖乖地玩着自己的。 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,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,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。 头——见此情形,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,喊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