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 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 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 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 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 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 教导主任板着脸, 哪能被这一句话就给打发:你说没有就没有?你这个班主任也太不负责任了,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能走错路,我们做老师的要正确引导。 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