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 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 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