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 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