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,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,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。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,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,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。 结束一把游戏,孟行悠抱着试试的心思,给迟砚发过一条信息。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,心里止不住发毛,害怕到一种境界,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:你你看着我干嘛啊,有话就直说! 孟行悠伸手拿过茶几上的奶茶,插上习惯喝了一口,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多久,一口下去,冰冰凉凉,特别能驱散心里的火。 孟行悠说起瞎话来,脸不红心不跳的:我觉得八十平米对我来说不算小了,特别宽敞,房子太大我晚上会害怕的。 迟砚埋入孟行悠的脖颈处,深呼一口气,眼神染上贪欲,沉声道:宝贝儿,你好香。 我没那么娇气,我们班还有不少学生住校呢。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,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,一边问外面的人:谁? 孟行悠平时闹归闹,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