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 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