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 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 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