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?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 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 这句话,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,实在是过于轻飘飘,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,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过了好一会儿,才又道:你很喜欢她,那你家里呢?你爸爸妈妈呢?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 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