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 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