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 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