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 栾斌见状,连忙走到前台,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? 顾倾尔听了,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,手机忽然响了一声。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