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