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。 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 我最不喜欢猜了,谁胜谁负,沈宴州,就让我们拭目以待。 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。 她挑剔着葡萄,大妈们挑剔地看着她,上下打量后,又看看沈宴州,再次八卦起来: 顾知行点了头,坐下来,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。他有一双好看的手,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。姜晚看到了,不由得想: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。等她学会了,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。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 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 这话不好接,姜晚没多言,换了话题:奶奶身体怎么样?这事我没告诉她,她怎么知道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