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 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。顾倾尔说,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,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,反正我不比他们,我还年轻,我等得起。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,然后卖掉这里,换取高额的利润。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 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 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