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刚刚在卫生间里,她帮他擦身,擦完前面擦后面,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,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,亏他说得出口。 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