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