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 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 虽然难以启齿,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,她背后真实的目的,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