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校门口时,迟砚兜里的手机响起来,孟行悠停下脚步:你先接,接了再商量吃什么。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 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,最后迟砚放弃迂回,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,选择实话实说:那天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那么做。 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 现在不是,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? 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 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 一口豆浆一口饼,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,迟砚解决完一个饼,孟行悠才吃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