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,是因为,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,虽然他们来得也早,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,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,才终于轮到景彦庭。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,的确是有些年头了,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 景彦庭坐在旁边,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,脸上神情始终如一。 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,说:爸爸,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,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,你不用担心的。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 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