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,扭头就往外走,说: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,我会再买个新的。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