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 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 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 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 奇 书 网 w w w . q i s h u 9 9 . c o m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 孟行悠真是服了:主任,快上课了,咱别闹了成吗? 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