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,结束了淮市这边的工作的陆沅准备回桐城,慕浅送她到机场,见还有时间,便一起坐下来喝了杯咖啡。 因为即便这段关系存在,到头来也只会让彼此为难和尴尬,以陆沅的清醒和理智,绝对清楚地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。 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,道:十几年前,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。他叫慕怀安,您还有印象吗? 霍靳西听了,只冷淡地回了三个字:再说吧。 清晨八点,霍靳西的飞机准时抵达桐城机场。 孟蔺笙也是要在这一天回桐城的,跟陆沅航班不同,但是时间倒是差不多,因此索性也就坐了下来,跟慕浅和陆沅闲聊起来。 霍靳西一边从容不迫地被她瞪着,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。 霍柏年脸色蓦地一凝,那这个家庭会议更是不得不开了。 不仅是人没有来,连手机上,也没有只言片语传送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