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