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。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?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,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。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。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,很苦涩,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: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,深感佩服啊! 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 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,宴州是知道的。不信,你去问问看。 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