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 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 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