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 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怎么会?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,却还是开口道,顾小姐还这么年轻,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,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。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