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 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 一直以来,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,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。傅城予说,所以想要了解一下。您在临江这么多年,又看着她长大,肯定是知道详情的。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 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 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,道: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,唇枪舌战的,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。万一在食堂遇见了,寻你仇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