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进霍靳西的新公寓后,波士顿是去不成了,霍靳西好像也不怎么忙,没有再像从前那样早出晚归,反而多数时间都是闲的。 意识到这一点,慕浅仿佛经历一场劫后余生,周身都没有了力气,身体再度一软,直接就瘫倒在他怀中。 容恒顿了顿,没有继续跟她分析这桩案子,只是道:你知不知道二哥很担心你? 事实上,他这段时间那么忙,常常十天半个月地不回家,在今天之前,她已经有十三天没有见过他了,就算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看,又有什么奇怪? 他是秦杨的表弟啊,会出现在宴会上很正常吧?慕浅说。 慕浅背对着他,头也不回地向他做了个拜拜的手势。 你怎么在公寓啊?慕浅不由得问了一句。 你犯得着这个模样吗?慕浅重新坐下来,抱着手臂看着他,不是我说,这个案子靠你自己,一定查不出来。 春晚的节目多年如一日,并不见得有什么新意,然而慕浅陪着霍祁然,却一副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,时不时地笑出声。 容恒目光沉静,缓缓道:我可以私下调查。